刘长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一天居然会来的如此迅速。
说实在的,他对当皇帝这件事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反正就算他不是皇帝,也没有人能管的住他,阿母除外。
今日他做了皇帝,也没有人能管的住他,阿母除外。
那这皇帝做着还有什么意思呢?他先前不是皇帝,照样用六马之车,自行处置天下大事,想打谁就打谁,去大臣家里吃饭也从不给饭钱,所作所为跟皇帝又有什么区别呢?
刘长是这么想的,可其他人就不是这样的想法了。
刘盈看起来很轻松,很惬意,这从他的坐姿就能看出来,箕坐,刘长有些惊讶,在他的印象里,除却阿父,自己,如意之外,很少有人会采用这样的坐姿,若是高皇帝看到他的坐法,一定会倍感欣慰。
大汉正经的坐法是跪坐,可保持这样的坐姿却不太容易,一本正经的跪坐,还要保持背部挺直,这样的坐姿哪有岔开两条腿,双手撑着身体坐着更舒服呢?
“二哥...你怎么也开始学起阿父了?”
如意笑着询问道。
刘盈只是摇着头,“老矣,身体不如从前,跪坐片刻就觉得疼....”
年纪最小的刘建不由的点着头,刘建其实很年轻,比祥都大不了几岁,他的犹子章的年纪更是比他大了两轮...他看着刘长,问道:“可七哥为什么也不喜欢跪坐呢?难道是因为从前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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