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佗摇了摇头,这是真觉得这竖子好欺负啊...那人被拖了出去,其实斩不斩杀都差不多,这人挨了那一脚,嘴角溢着血,怕是也活不久了,刘长这才看着众人,“寡人如今心善,若是从前,定然是烹杀才是!”
群臣低下了头,有胆小的已经开始哆嗦了。
这场宴席,刘长还是给南越群臣留下了一个不会轻易磨灭的印象。
“长啊,南越甚是贫穷,你要修建道路,我是非常赞同的...可是,没有那个实力啊,开垦需要农具,修路也需要人,需要物资...”
赵佗摇着头,满脸的无奈,将一个被强人逼迫的老者演的很是动人。
那三个小崽子,此刻都有些可怜他。
“我告诉你,便是挖地三尺,也要凑齐东西来修路,寡人要在此处修建一个楼阁,收集整个南方的宝物!”
“若是做不到,就这南越之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抓去河西修皇陵!”
刘长气焰凶狠,言语之间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大暴君。
“长啊...南越不如中原啊...你便是将我们都杀了,也办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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