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跟张苍聊了几句,张苍这才带着周昌离开了御史府。张良几步走到了上位,又看着张不疑,“我可能坐在这里
“啊…阿父何必如此呢…阿父坐..”“就怕御史怪罪。”
张不疑顿时涨红了脸,低着头,“阿父勿要这般。”
张良这才坐了下来,打量着周围,“张御史当真了得啊,这都已经做到三公了,不知哪一天,便能担任国相,也算是重振家门了.”,张良的阿父和大父都是韩国的国相,因此才有重振家门这么一说。
张不疑只是低着头,从阿父的话里,他只听出了浓浓的嘲讽。
“阿父怎么来了?”
“哦…我是来为你发丧的。”“阿父!”
这次开口的却是张辟疆,他打断了张良,随即看向了兄长,他皱着眉头,认真的说道:“是我请阿父过来的…兄长自从担任三公之后,做事愈发鲁莽,得罪群臣,器张跋扈,这样下
去,迟早会引起大祸,我是想让阿父来劝阻你。”
“真的吗?”
张不疑盯着弟弟的双眼,认真的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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