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相都下场了,那公孙臣岂不是要败得更加彻底?”
“不,张相这个人吧,虽然跟寡妇说话的时候谈笑风生,巧舌如簧,口若悬河,骗得她们团团转,可遇到公孙臣这样的,完全说不过,支支吾吾的,被公孙臣一顿痛斥,面色涨红...”
“啊?”
几个舍人都有些意外,栾布说道:“那这个叫公孙臣的方士口才很不错啊!”
“是挺不错的,所以寡人压根就没有跟他见面说话,就怕被他给骗了!”
召平感慨道:“张相居然被一个方士说的哑口无言...唉,张相受了委屈啊。”
“他受个屁的委屈啊,说起这件事寡人就是一肚子火,他说不过公孙臣,就跟他的妻给勾搭上了,要不是寡人派了绣衣去盯着公孙臣,寡人都不知道...那公孙臣还洋洋得意的说张相不过如此...寡人看到他都觉得心疼...张相此为,实在是小人之举啊!欺人太甚,哪天他被公孙臣捅了一剑,寡人都不惊讶...”
几个舍人听的是目瞪口呆。
栾布再次仰头长叹,我儒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人呢?
刘长并不将舍人们当作外人,面对这些绝对的心腹,他可以放心的抱怨着庙堂里的事情。
“张相也就罢了,其余几个大臣,也不让人安心啊,周昌太耿直了,又很倔强,根本就不是能正常沟通的,就是一根筋...寡人让他尽快改进以粮换爵的事情,结果他还真的就不吃不喝,日夜操劳,第四天就晕过去了...吓得寡人连忙去看望,让他不要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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