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总算是明白这位为什么长期都没有出仕,闲居在家,教书育人了...这人的思想之偏激,比起张不疑晁错他们还要夸张数倍,这人不是韩非子这一派的,也不像是申不害的,勉强接近商鞅,却是取其糟粕,去其精华。
“你这到底是哪一派的?”
“大王,过去的学派的道理不是为了现在的人而制定的。”
张恢认真的说道:“大王迟早是要为天下之主的,到时候,就需要大王来为天下制,以传千古!”
“哦,好好好,等寡人当了天下之主再找你啊!”
“你先回去吧。”
“大王,臣所说的制,并非是国制....”
刘长认真听完了他的话,才将这位大贤请了出去,他看着远去的张恢,不由得摇了摇头,这兄台是读书读的半疯了,法家的理论派?难怪晁错这个人眼高手低,也是从他这里来的啊,完全不考虑现实,开口便是为千年计,您也配??
刘长压根就没有将这个人放在心上,也不愿意在这空荡荡的府邸内待太久,他令甲士们准备礼物,便准备出门。
甲士们即刻买好了礼,询问道:“是要去拜见樊侯吗?”
“咳咳,岳丈那里,还是晚点再去,先让他消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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