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一愣,随即低声问道:“阿母准备如何对待南越国呢?”
“你觉得呢?”
“我觉得如今并不是讨伐南越的最好时机.南越迟早都要收复,不过,如今攻打南越,纵然以师父为将,也起码要耗费三四年的时日,动员三四十万的军队,所耗费的粮食,军械,这些东西都可以让我唐国跟匈奴来一场大战了!”
“如今冒顿平定了国内的事情,其军队不断的调往唐国边境,有动手的想法,大汉最大的威胁,来自北方,而不是南方。”
“对南越,我觉得还是用怀柔的手段来解决,我四哥在韩国,深得民心.赵佗能坐稳南越,也是因为他笼络民心,当地人都很拥戴他,四哥在吴国,一定能分化南越,四哥最厉害的不是攻兵,而是攻心!”
吕后的语气忽然变的很冷酷,问道:“你如此看重恒?”
刘长一愣,他急忙解释道:“并非看重,若是作战,十个四哥绑在一起也不如我,可若是得到百姓拥戴,化夷为夏,那我远不如四哥。”
吕后这才点了点头,脸色稍缓,又道:“既然如此,那赵佗便留在长安吧。”
“不,阿母,赵佗应当送回去。”
“嗯??”
吕后勃然大怒,她骂道:“竖子!岂有纵虎归山的道理?他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南越之事,还是在他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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