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阿父还在的时候,群臣都老听话了,萧相都被治的服服帖帖的....”
两人回忆着高皇帝,刘交便笑呵呵的说起了他哥年少时的趣事,“兄长年轻的时候啊,在外头欠债,追债的人追到家里,阿父非常的生气,用家里的牲畜来赔偿....结果兄长又将那些牲畜偷了回来,带回家里...追债的人又来,阿父赔的更多了...”
“那我们家里那时还很有钱啊?”
“不算太穷,也不算太富有...”
两人聊了许久,刘交这才说道:“郢客在长安,我让他跟随浮丘公学习,你回去之后,多看着他,千万不要让他胡闹玩耍,要安心学习啊!”
“仲父,你放心吧,以后我若是看到他在长安内玩耍,我就...额..训斥他!”
“无碍,你直接动手便是了,等一下啊,我给你写个王令...”
刘交典型的就是属于“外宽而内忌”,他对犹子们非常的偏爱,可对自己的儿子却非常的严厉,刘交写着令,又对刘长说道:“等你有了孩子之后,一定要严加管教!你看看你其他兄长们的儿子,简直无法无天!在他们年幼的时候不好好教导,等他们长大了,那就不好说了!”
刘长若有所思的点着头,问道:“该如何管教呢?”
“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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