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见吗?”言时修看向领头之人,淡淡道,“她说,她不要。”
他语气虽淡,手上的力度却不容置疑,独自一人对抗数名抬箱侍从,压得对面面红耳赤,手中的箱子活生生挪不进g0ng门口半寸。
最终,众人放弃对抗,卸了力气让箱子砸回脚下,就在祁月g0ng的门前,半寸也不得进。
“琰王都同意,你……”
言时修头也不抬:“那你把东西抬去他府上,反正他同意。”
这当然是不能的,毕竟这是金国的皇子JiNg挑细选的聘礼。
最终,众人只能以吃瘪的难看脸sE,把东西原封不动抬走了。
廖芙依旧不见得开心。她坐在荷池边,拿了糕点,有一搭没一搭慢慢喂着,情绪像Y郁的雨云,弥漫在那清YAn的眉眼间。
他看着这一幕,仿若一根尖针,扎进了心头,余韵是绵密而持续的痛。
有人轻轻蹲在她身前,廖芙瞥了他一眼没有开口。还在生着闷气,饱满的x口不住起伏,目光SiSi盯着池子中某一朵摇曳的荷花。
直到一点冰凉落在她的眉心。
他的袖子因为抬手的动作滑下去了一些,露出缠着绷带的手腕,微凉的指腹将她紧蹙的眉头一点点抚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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