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着衣襟,目光中闪过一抹浓浓的愠怒,脸颊飞起一片恼怒的薄红。
“……九王叔,我在换衣服!”
廖懿举起两只手,扬起唇角,笑着说:“抱歉,抱歉。”
廖芙看他的歉意也没几分真心实意。廖懿最近不知发哪门子疯,又Ai上了和她演叔慈侄孝的戏码。b如现在,他就站在她的身后,用苍白的手指为她系上长裙坠着铃铛和花结的繁缛系带。
这些本来该是她贴身侍nV的职责。
廖芙在铜镜前僵y成一团,尽量维持着镇定神sE,却很害怕他手指冰凉的温度,也害怕他的目光。
他的视线就像岭南毒瘴里鲜翠的毒蛇,黏腻地爬过了后背,又冷冰冰地掐量着她的腰身。
语气还是温和的:“是天气热了没食yu吗,怎么又瘦了?你呀,从小就贪凉。”
廖芙也笑,笑容假惺惺的:“我何时吃饭,何时休息,去了哪里,见了谁人,遥夜不都巨细无遗地汇报给您了吗。”
“我也希望他永远是条忠诚的狗。”廖懿叹了口气,语气惆怅得就像聊起了家里顽劣的幼子。
“但在你面前,我可不敢对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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