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心烦意乱,下笔也失了章法,宣纸上的字迹时而清正,时而缭乱,旁边还有无意识的涂鸦,写着一个名字。
他的名字。
徵鸣拿起了毛笔,可他显然并不会,或者说,并不擅长书法。那只温润金贵的亳州狼毫笔在他的指间像某种凶器一般转动出了残影,廖芙听说有些顶尖的杀手,单凭一只筷子,一杆笔,也能杀Si敌人。
她微微一笑,上前握住他乱玩毛笔的手,柔声道:“我教你。”
徵鸣手中一顿。
当他还是“言时修”时,廖芙对他的态度可以说视若无睹,置若罔闻,可她只零星想起一点东西,便能对他展现十成十的温柔和耐心,显然他对她来说,和所有人都是不一样的。
这种温柔就像某种润物细无声的剧毒,能融化他的决心,他分明不应该沉溺于这种温柔,本能却撕扯着抗拒理智。
宣纸正中,是一行未写完的诗词,似是一首诉说钟情的缱绻。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笔尖落在“也”字最后转折的弯上,又轻轻一g,把空气中浮动着的浅香也一并g起了,融融月sE灌入牅户,几只幽蓝的蝴蝶穿过花丛,悄无声息停驻在灯下的Y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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