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啷——
一瓶止血的药膏被抛到了她手边,遥夜不知何时在床边曲膝蹲下,饶有兴致地歪头看了看她。
“公主殿下,你是块可口的骨头吗,怎么哪只狗见了都想咬上一口?”
廖芙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心中只剩下深深的疲惫和倦意。
一切都如噩梦般,所有人都疯了……
夜sE深邃宁静,远天泛着幽蓝的光芒。
无星无月,宅邸门下悬挂的两方灯笼照亮着阶梯下的雪地,是两圈在光晕下发着光的暖白。
侍卫呵了呵手,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着鬼天气。运气差,轮到了今天的排班,这样寒冷的天,别的同僚都老婆孩子热炕头地缩在屋子里,他们却要来守门,心中有怨气也是难免。
他们不知道的是,今日的厄运还远远没有终结。
长靴陷入雪地的轻微嘎吱声响起,从长街的尽头,走来一道修长的人影。
戴着帷帽,一袭玄衣的年轻男人。纱帷垂落,看不清他真实的容颜,青筋分明的手掌却懒懒散散支在腰间,以长袖掩映着朴素的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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