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爹有没有告诉过你,现在增城最大的钱庄,已经不姓郑了?”
“你说什么?”郑子文一愣。
便在这时,有一位头发花白的老管家连滚带爬地冲进人群,号丧似的哭叫道:“少爷,快回去看看吧!钱庄被、钱庄被收购了!一切都完了!一切都没了!田地,房契,宅子,商铺……”
郑子文的眼尾狠狠跳了一下,咆哮道:“老东西,你在开玩笑吗?!这怎么可能?”
“都是晋州商会g的!都是、都是他g的!”说到此处,老管家却狠狠挣脱了他的手,一路弯腰小跑到马车前,“不对,公子,公子,求您可怜可怜我这把老骨头,让商会收留我吧!”
一道轻快的笑声响起,似乎是玩得开心,也或许是郑子文那忽红忽白的表情取悦了他,对方抚掌而笑。
“那你现在说说,你是不是我的狗啊?”
“我、我是您的狗。”郑子文没有办法了,一咬牙,重重跪了下去,厚颜无耻地讨好道,“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不对。”那道声音疑惑道,“狗怎么会说人话?”
郑子文咬着牙:“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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