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众将也被秦戈的一往无前的豪气感染,此时他们心中来自士族的压力早就被抛诸脑后,跟着秦戈就是如此热血,每时每刻他们的血液都在沸腾。
秦戈将众人搀扶起来道:“今日兄弟们聚在大帐,就是谈谈心,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事,我也心烦意乱,就想将心中的事和兄弟们吐露一下,否则我会憋疯的,现在我觉的好多了!”
……
中军大帐内,朱隽手中拿着儒家经典《中庸》正在大帐中踱步夜读,可是此时心中早已经思绪难平,最后长叹一口气,将经典扔到桌上叹道:“沙场真的不是治学之所也!”
这时,大帐外传来一个声音道:“督骑尉曹操拜见!”
朱隽皱了皱眉道:“有请!”
曹操一身甲胄推开营帐踏了进来,笑着看着朱隽道:“操知中郎将思绪纷乱,有一剂安神药奉上!”
朱隽打量着曹操,只见他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自己,便笑道:“孟德何时改学医道了?竟知老夫心神不安!”
曹操含笑道:“大人往日读经,必然正襟危坐,然而今日孟德巡营时发现大人大帐内来回踱步,大人连经都无法安神研读,可见必然心乱如麻!”
朱隽捋着胡子笑道:“人人都言你曹孟德精明的可通神,此言非虚啊!我倒是很期待你的这剂安神药!”
曹操正色道:“大人所犯病之结症在于优柔寡断,既然大人一开始已经下定决心,现在又有什么好犹豫的呢?难道大人想打退堂鼓?”
朱隽长叹道:“孟德啊!你果然要成精了!老夫既然已经行路九十,岂会有折返之意?只是我怕秦伯玺给我的这剂猛药虚不受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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