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猫为逐食,倒也不在乎会不会陷入困境。”
长公主叹息道,“对于贺宗纬这样的人,你施恩于他,他只觉得自己配得这份实禄,未必领你的情。更不用说,对于寒门子弟,我们上位者的注视,有时也是不少祸事的开端。”
?“暂且先看看他的品行吧——”长公主慢条斯理地扯下绣帕,擦干净自己给猫咪喂食的手指。
“来年的科举是礼部主持,庆国之大总不能寻不出人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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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信宫中两人就此相对坐着,李云睿摩挲着猫咪的背部,李承乾安静看书。
突然,李云睿问道:“距离本月十五还有几天?”
“望日就在两日后,”李承乾答道,心中纳罕,“姑姑,本月十五是什么特殊日子吗?”
长公主古怪地一笑,“我的消息说,范家养在儋州的私生子范安之就预计在十五号抵达京都。”
“范安之?他一个侯爵的私生子,有什么特殊的吗?”李承乾随手掀开策论文选的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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