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之她手掌的蹂躏,他胯下硕大的性器被打得啪啦作响,肉浪横飞。但是哪怕那淫荡的鸡巴被掌掴了多少次,它还是骚贱地一见到李云睿雪白的手掌就习惯性地蹭上去。
现在它又被紧紧禁锢着,上不上下不下,好像一股股精液被困在膨胀的性器中不断冲刺哀嚎,就像浑身被麻绳绑了二十天一样的致命酥麻痛苦。每一次手指拨动玩弄的快感,都会掀起绝顶的情潮,偏偏又被逼着压下去,就像用木板盖住大海的浪潮,刚开始木板平稳压制,后来却很难抑制住海浪冲顶的汹涌澎湃。
“云睿云睿~”他胯下难受得不得了,抬眼看向李云睿,“臣祈求长公主的怜惜——”
他挺起硕大骚浪的性器,俯身舔弄李云睿莹白的玉足,“求您~”
李云睿身下也被这骚男人勾引得湿透了,索性褪去衣物,尽情展示自己凹凸有致、芳香曼妙的玉体,慵懒回应道:“到榻上来。”
她坦露的美丽神圣的牝户上体毛稀疏,犹如白馥馥软蓬蓬的馒头,软浓浓红艳艳的果馅,登时教林若甫又馋又爱又敬,胯下贪吃的性器登时立起来。
林若甫连滚带爬,猴急地亲上长公主高贵的女穴,好像几年没喝过水一样吃的滋滋带响。那肮脏的鸡巴也终于得了解脱,慢慢射出精液,滴滴答答流淌在床榻上。
女人的淫水和男人的精液,交缠在一起,女人的身躯叠在男人精瘦的胸膛上,女人的花穴正肆无忌惮地从男人的嘴向下移向更有活力更淫荡的性器。
“吧嗒”一声,肉体交合,男人忍不住大喘气呻吟,“云睿你——”
好爽,云睿的穴就好像主宰一切的神,紧密地把他和她结合在一起。温暖,紧致,包容又残暴。她的女穴,贪婪地掠夺他鸡巴上的每一寸褶皱,肆意的抛洒每一股圣水,闯荡在他身下性器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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