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儿只想完成母亲交代的任务,一手抓紧了男人的精囊,隔着粗纱慢慢掐弄。
?范闲还是处子之身,哪里经得过这番折磨。他臀部被压在桌上,整个人大仰着头哀哀看着天花板,面色绯红,胯下更是被林婉儿鼓弄得涨起。
?室内弥漫起石楠花的腥臭味。
?看他精囊颜色渐深,顶端冒出晶莹水色,淫荡液体水蛇一样缠在林婉儿手中的纱布上,林婉儿脸色如常,心下却想:“这莫不就是男子的遗精?”
?她并不觉得自己所作所为有多么色情,只是很头疼——自己的衣服会不会沾染上这该死的气息啊。
?恐怕之后一连几天,她都不会有心情吃鸡腿了。
?林婉儿苦恼地皱眉,手指却是轻车熟路地探向男人阴茎的前端,直接撇下纱布,大力揉捏龟头。
?范闲此时手脚被禁锢得发麻,腰也在桌上仰得泛酸,浑浑噩噩任她施为。此时他只感觉有女人细嫩的手像肉钳子一样,带着湿滑的手汗,调动他敏感淫荡的神经。
?不像之前隔着纱布的粗糙质感,现在女人温热的气息慢慢吐在他发硬发烫的性器,温暖柔和的体温通过手的动作一点点地挪动。
?到阴茎头,“钳子”就如抓住他的命根一样,肆意驰骋,动动这抓抓那,所过之处都兴奋得翻出微微灼液。
?到阴茎体,女子不算灵敏的手指让更加硕大的部分更是敏感,伴着他身体的颤抖,激灵地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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