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闲落黑棋,轻纱帐里佳人玉手盈盈,有风掠过,怀中异瞳猫“嗖”地逃出去,只留下女人轻轻的咳声。
?“姑姑”,一旁的太子颦眉,“您身子一向不大好,就不要再下了。”
?太子看着李云睿抹了粉的脸颊,忧心的目光投来。
?哪怕口脂将她嘴唇装点得艳美芬芳,哪怕她高耸的发髻乌黑透亮,哪怕她鎏金发饰依旧富丽灿烂,但是他还是敏锐地看出她盛装下的单薄。
?姑姑最近又清减了许多,却依旧美得惊人,他心中猛烈悸动又悲哀地叹息,因为哪怕是这样的姑姑,他也像登徒子一样迟迟不肯挪开目光。
?他痴痴地望着姑姑,就像一位画家在仔细描摹心上人的轮廓。姑姑的肩膀太单薄了,仿若一阵风就可以刮走,可是她偏偏总是坚定地握着笏板,就像那些朝臣一样雷厉风行。
李云睿没注意到他痴迷的目光。
?她摇了摇头,捏着棋子,“我倒是好着呢”,含情美目一扫,话锋随之一转,淡淡道,“你在朝中情景却是不好。”
“二皇子欲与你在太子太傅择期上做些争吵,你反倒闲在我这下棋。”
?当朝太子李承乾叹了口气,“我来姑姑这可不就是躲这些烦心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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