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林若甫哪里见过这番场景,他脸腾地红了,比自己上阵来还羞耻,心砰砰砰地跳个要死,又担心长公主要求自己和燕小乙一起伺候,反成全她坐享齐人之福。
他就立刻背过身去:“公主自重。”
“呵,只有没用的男人才自重”,燕小乙酸溜溜地说。
早在燕小乙看长公主殿下的目光转向那个又老又没用的书生时,心中就暗恨:“这林若甫方才在公主床上也没走过半个时辰,哪有我耐得住公主的玩弄。”
不错,他听闻林若甫入府消息时便匆匆赶来,将入门时却心中打鼓:公主可正在享乐中?让自己打断了她又该不乐了。
迟疑了数刻,听到林若甫淫叫着释放后,他仔细掐着手指算算时间,原来那林若甫在床上满打满算也不满一个时辰。
心中更嘲笑:呵,这老白脸年过三十,也好意思伺候公主。
他就此放下心来,只打算入屋大展本领,教林若甫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伺女之术。
燕小乙知道李云睿爱看他情欲失智的样子,特别在林若甫在场的今天,他更作出妩媚祸水的样子,放浪的言语一句接着一句往外说。
“我是主人的小浪狗……”,燕小乙光秃秃的脊背泛上秀丽的红,双臂肌肉虬结,撑地忍耐不住就开始浪叫,“狗狗只是担心主人的安危,哪敢冒犯主君,主子不高兴就随便惩罚贱狗燕小乙吧!”
李云睿开怀,美目流转嫣然,她把金簪拔下,如云长发倾泻而下,“好好好,赏你的!”
“唔啊——感谢主人的——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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