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两男欢爱一场,云停雨歇,媚术加持下李云睿滋润得面色如桃。
身子大爽,她试着运作掌中真气更觉流畅,心中大喜。看卧在榻上的男人,更是风流后无情地从身上跨过。
好在徐茂才早早让却了床席,跪在边角替她披上小衣。年轻的男人和公主肤发相接,衣裳重叠逶迤,钗环泠泠作响,很不叫人恰如其分地想到张敞画眉的美谈。
林若甫却是年近四十的老男人了。哪怕平时保养得再好,却难掩脸上微微的褶皱,终究不是翩翩少年郎了。
当他看见男人紧实的小腹殷勤贴着女人白洁的脊背,精壮的手臂小心翼翼地虚虚递上衣服,亲密无间,宛若新婚时,更是郁闷极了。
偏偏他也说不得什么,只得在李云睿梳洗之间闷闷地哼了一声。
哼。年老色衰不得蒙幸,一朝失势反被狐狸精爬到自己脸上来。
他兀自哀愁着,李云睿更衣后,见他无趣,也不发话,只是冷不吭声地穿上衣服就走了。
真是无情寡义!胸中气闷,他却只好狠狠地瞪那男宠一眼,搞得徐茂才莫名其妙地摇了摇头:咱不归你管啊。
林若甫自此憋着一口浊气暂且不提。
范闲来京后不过月内,便受靖王世子邀请到诗会上,被逼着隔着帘幕,作出来孟浩然的干谒诗名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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