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膛厚实,心跳滚烫,带着新染上的檀香,清爽又炙热的少年将军唇齿间的热气时不时拍打在女人洁白肩头。
“主子,您不是相中范闲做郡主丈夫,那为何宫宴上还要给他难堪呢?”
燕小乙今日体贴了万分,而李云睿则从转了个身,轻轻握住燕小乙的双手。
“小乙,范闲堪做婉儿夫婿,却不堪作晨郡主打理庭院的贤夫。”
长公主轻轻叹道。
“我自知他才华横溢,那夜便刻意给他递了打脸当朝长公主的进身之阶。他一夜成名后,若仍旧荣宠不惊,那自然是我的佳婿,若他朝三暮四气焰嚣张,呵,不过是棋局中比较好使的棋子罢了。”
李云睿冷笑。
当然,范闲是陛下决心要捧上去的权贵,是他养了十六年的好刀。假以时日,他也许会是第二个二皇子,但终究不过是太子的磨刀石罢了。
他早出名晚出名,都是那位陛下的安排。还不如自己现在把他推了上去,卖陈萍萍那家伙一个面子。
当然这些更深的谋划,是不便说出口的。正如那来自泉州的男宠徐茂才,她也不会轻易说出他和叶姐姐的渊源。
事以密成,言以泄败。小乙是条忠心的狗,但是人心的不同,意味着他并不时刻为己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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