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鄙人偏房很拿手的一首曲子,曲名叫做《荷风飘》。”谢尚面带得sE笑道:“方才我去厨房,唯恐你枯坐在这儿会嫌闷,就请她吹一首曲子给你解闷。”
“噢,那麽,她人呢?”郗昙出於直觉反应问道。
“躲在廻廊柱子後面。”谢尚含笑答道:“她说披散着头发,没有梳髻,不宜出来见客。”
“她,可就是前丹yAn尹阮孚大人的遗孀,改嫁给仁祖兄的?”郗昙不加思索,直接问道。
“你也晓得我娶了阮大人的遗孀?”谢尚讶然反问:“二十四年前,你还小吧?”
“是啊!”郗昙稍显赧然答道:“二十四年前,我才十岁,并不知道此事。我是上个月在兰亭才听说的。那天在兰亭,好些朋友惋叹仁祖兄没能出席。他们说:假如仁祖兄能来,一定会带他的美妾阿妃来,两人合奏笛子给大家听,那可就有耳福了。”
“那倒是!”谢尚悠然笑着应道:“我到哪儿去,总会带阿妃一道去。”
“这阿妃的妃,据说是妃子的妃,是不是?”郗昙好奇求证道。
“对!”谢尚点头答道:“她原本在明帝的後g0ng。明帝病危的时候,将她赐给了阮大人。不料,她嫁给阮大人才过了一年,阮大人外调,居然在赴任途中被盗贼杀害了!”
“阮大人真是太福薄了!”郗昙慨叹道,接着陈述道:“上个月在兰亭,有些朋友说,曾在十多年前或者二十年前见过阿妃嫂子,惊为天人,只是不晓得现在怎麽样了。”
“现在她也还是个美人。”谢尚毫不谦逊,直率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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