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禕怔怔望了望他们两人。刹时之间,她不知所措。
谢尚则转向宋禕,急切催促道:“阿妃,你快告诉褚伯父,你要跟我走!”
宋禕这才看清了自己的处境。虽然她并不想成为谢尚的侍妾,但更不愿留在年逾五十的褚诞身边。她要回到阮孚所遗留的别墅去继续守寡,那还是得先跟谢尚同行回京。她思量至此,就柔声说道:“褚大人的关怀,我十分感谢,可是,诚如谢公子所言,我已经收下他的定情物了。尚请褚大人成全!”
此言令褚诞以为,宋禕锺情於谢尚。褚诞无可奈何,只得喟叹道:“好吧!毕竟,仁祖年轻英俊,你喜欢他,也是人之常情。只不过,要是他的妻子始终怒气难消,不让你进门,那就欢迎你随时回浔yAn来啊!”
宋禕虽自知决不会回头来投奔褚诞,但为了给褚诞面子,就点头应道:“多谢褚大人!”
然後,宋禕与谢尚相偕走出了褚太守府,坐上了原先只预备载宋禕的马车。
在驰往京城途中,宋禕婉言相劝:“你不妨回家去对nV正解释,你在褚大人面前那番话,都是你编出来的,为的是帮我解围,免得我推不掉褚大人。这样,她就不会再生气了。”
“那怎麽行?”谢尚反驳道:“那我岂不就得要放弃纳你为妾了?”
“既然她反对,你最好还是放弃。”宋禕冷静评论道:“她才是你的正妻。於情於理,你都要尊重她的感受才对。”
“听你这口气,好像事不关己!”谢尚难以置信宋禕如此淡然处之,冲口喊道:“难道,我在你心中,就连一点地位也没有?”
“仁祖,我————”宋禕一时语塞,茫然不确定要说些什麽才好?
“看样子,你只顾封闭你自己的心,根本不了解你自己的心!”谢尚满怀不甘,忿忿然嚷道:“我会让你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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