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金一万四千四百六十块,每块重四百四十盎司;宝石一百二十七箱,七十四箱的首饰。」
江庆堂拿着纸的手在剧烈颤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串数字是真的。可是桌子上那三箱闪闪发亮的h金、宝石和首饰,却又告诉自己这应该是真的。
江庆堂只觉得头昏眼花,x中血气翻腾,费了好大一番功夫他才能让自己喘过气来,用苦涩的声音说:「姊夫,这家银楼有你一半的GU份,你应该知道我们吃不下这麽多的……。」
「又没说要我们都吃下!」谢文堂没好气地看了妻弟一眼,照才又说:「我只是问你有什麽管道可以变现。」
江庆堂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问:「姊夫,能先让我知道这些是怎麽来的吗?」
谢文堂点点头,将昨晚商量好的说辞搬出来:「庆堂,你知道我的阿公姓h,我们h家来台湾也有快三百年了。大概是距现在两百多年前的时候,我们h家的祖先发现一个小金矿。当时不敢声张,几房祖先都是把挖出来的金子各自藏起来,你现在看到的就是我这一房的藏金。别房的情况我不知道,我这一房在我阿公的时候开始在大稻埕做生意,慢慢用这些金子向英国人换了些南洋的首饰和宝石。本来是要开珠宝行的,但是那时台湾不平静,就搁下来了。後来阿本仔来了,更不敢拿出来,就一直埋在地下。」
说到这里,他喝了一口茶才又说:「我们家这个秘密向来是传子不传nV,而且都是在快Si的时候才会告诉儿子的。那一年我被日本宪兵队抓进去时,本来以为出不来了,那时日本宪兵队不许家人探视,我没有办法之下只好赌一赌,把这个秘密告诉细川重原,答应分他一半,请他把这件事告诉你姐姐。後来的事你也知道,细川先生把我救出来了。」
江庆堂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他对这个说辞不是没有怀疑,但这不重要,他要的只是一个对外界的说法。
江庆堂伸出右手食指在桌上轻轻敲着,左思右想了近十分钟後,他才开口说:「姊夫,数量太大,不管是弄出国或在国内变现都有困难,如果量少的话我倒是有一些方法。」
谢文堂脸上波澜不惊,江庆堂的答案早在他的意料之中。只见他点点头说:「庆堂,没关系,你只要把想到的都说出来就好。」
江庆堂板着手指说:「这第一个方法自然是走银楼的管道了,首饰只能由我们自己处理慢慢卖,h金和宝石除了自己处理外,我还能联络几个同业吃下一点。不过,这个量都不会太大,一来是珠宝首饰的市场不大,二来是一次出货的量太大,必然会引人注意。而且,姊夫,你知道的,做我们这一行赚的是工钱,单卖h金宝石我们很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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