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你还挺有良心的!”陈娟感叹道:“四姐本来猜想你早就知道了,还照样安心作皇上的宠妃,因此认为,你对十四姑忘恩负义,这些年来,才一直疏远你。今天才明白,原来是误会了你啊!”
“四姐,多谢四姐好言相劝!”陈婤啜泣着说道:“四姐在养病,需要多休息,我就不多打扰了。改天,我一定会来看看絮儿的功课。”
陈婤匆匆告辞之後,就冲出了陈娟的寝g0ng。她一路跌跌撞撞,跑回了迷楼。
这次到江都行g0ng来,杨广还是指定陈婤住在迷楼三楼最大的豪华主卧房。杨广最喜Ai选在休沐日下午到迷楼来,在挂满铜镜的迷楼之中与妃嫔们玩捉迷藏,说好了最後找出来的那一个得以当天夜晚侍寝。有些妃嫔们忍不住埋怨皇上不公平,因为她们的寝g0ng都在别处,只有小陈贵人住在迷楼的三楼,对迷楼最熟悉。然而,她们必须服从皇帝,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帝一次又一次找不到小陈贵人...
每次等到遣散了其余妃嫔之後,无论杨广在迷楼之中何处捉到婤儿,他都要把婤儿轻轻推得背脊抵住该处墙壁上一面大型铜镜,随後急急扯开婤儿的衣襟,兴致B0B0把玩婤儿x前两球饱满的水蜜桃。杨广经常称赞婤儿像姑姑一样天赋异禀,无论x部经过多少次,r晕都一直保持着处nV一般的浅粉sE...
每当杨广把婤儿长裙下的修长双腿拉起来环住他宽壮的躯T,让铜镜反映出他一边埋头在婤儿丰挺的吻粉nEnG桃尖,一边在掀起的裙下奋力猛进...数不清多少次,陈婤在半推半就之际,沉迷其中。偏偏此时此刻,回想起来,她只觉得无b刺心!
为什麽,自己起初分明推测,姑姑必定是受了皇上某种言语伤害才自戕,可是後来,只听了皇上说姑姑误会了他,就轻易相信了,甚至还亟yu替姑姑安慰他?自己怎会那麽呆、那麽傻,那麽好骗?陈婤简直无法自我原谅!
痛哭一场过後,陈婤传召已升任迷楼总管的锦绣,嘱托锦绣叫小们把迷楼屋顶阁楼的小套房打扫乾净,再把三楼主卧室所有的衣物都搬上去。到了下午,杨广来临时,陈婤已经迁移到阁楼上去了。
杨广听锦绣报告小陈贵人早上去了大陈贵人的寝g0ng一趟,回来就自作主张搬上了阁楼。他顿感不妙!但是,他面不改sE,只吩咐锦绣退下。然後,他撇下了侍从们,独自登上了阁楼。
陈婤静静坐在套房外间的一张红木椅子上,等候杨广到来。当杨广快步走进来时,陈婤站了起来,但没有行礼请安。
杨广并不责怪婤儿失礼,只顾催促道:“婤儿,我们走吧!看这天sE,晚一点可能会下雨。我们最好赶快去看你姑姑。”
“不,婤儿不去了。”陈婤缓缓摇了摇头,凄然说道:“如果皇上自认能够坦然面对姑姑,就请皇上移驾吧!婤儿是没有颜面再去见姑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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