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暕从小是他母亲萧珻的心头r0U。何况,他哥哥杨昭已经不在了,萧珻自然越发疼惜他,就算他犯了滔天大错,也要护短。
尽管杨广留着杨暕的X命,但尚未批覆御史韦德裕弹劾杨暕的奏章。萧珻要为暕儿保住河南尹的官位,就去御书房求见皇帝。
杨广早知萧珻会来为暕儿求情,心中有所准备,就滔滔不绝说道:“美娘!朕对暕儿已经很宽容了。暕儿胡作非为,早已露出了端倪,只是朕一直在包容他。还记得前年秋天,你陪朕北巡吧?暕儿当时率领殿後的步兵、骑兵等五万人,总跟我们保持数十里的距离,根本没有尽到护驾的责任!倒令人怀疑,他是什麽居心?再说去年秋天,暕儿跟随朕到汾去狩猎,他居然把伊阙县令皇甫诩也带去了!大隋法律明文规定,县令无故不得出境,暕儿却只因为皇甫诩是他的亲信,就明知故犯!更荒谬的是,那一次围猎,朕什麽也没有猎到,暕儿却捕获了很多麋鹿,拿来献给朕。那是怎麽回事呢?朕叫随行的侍臣去调查,才发现原来那几天,暕儿叫他的手下把野兽都从朕这边赶跑,赶到他那边去。你说,他玩那种把戏,还以为糊弄得了朕,可不可恶?朕早就可以惩治他了啊!”
“暕儿设法多捕猎物、献给皇上,只不过是为了显示他箭法JiNg准,向皇上表功而已,还算情有可原。”萧珻强辩道。
“好吧!那他用厌胜诅咒他侄子呢?算不算情有可原?”杨广咄咄质问道:“你最疼Ai的三个孙子,假如给暕儿咒Si了,你能不能原谅他?”
“这---”萧珻一时答不上来,寻思了片刻,才幽幽反问道:“昭儿去了三年多了,皇上为何一直不立暕儿为太子?”
“朕怎能立暕儿为太子?怎能放心未来把大隋江山交给他?”杨广冷冷哼道。
“皇上这样说,对暕儿并不公平。”萧珻为次子打抱不平说道:“暕儿是被小人带上了岔路,可是,他本X并不坏,头脑也很聪明,他对皇上更是忠心耿耿。别的不说,就说大业元年腊月,暕儿为皇上诱捕婤儿,把婤儿带回了江都行g0ng。那就足以见得,暕儿有多麽孝顺皇上。他服从皇上的旨意,不惜放弃了他自己喜欢的姑娘。”
“那算是他立功一件,可是,朕已经晋封了他,也给他增加了四千户食邑,作为奖励了。”杨广平静回应道:“况且,朕等於也给了他一个nV人。两三年前,大姐曾说要进献一名姓柳的美nV。当时朕认为,後g0ng妃嫔够多了,就未予答覆;不料暕儿一旦听说了,马上把柳氏接去了齐王府。事後,大姐禀告了朕,而朕不追究,也就是看在暕儿把婤儿交给朕的份上,当作还给他一个nV人。”
“问题是,婤儿并不是一般nV人。”萧珻苦笑道:“坦白说,婤儿虽然长得很像宣华夫人,但是姿sE其实b宣华夫人略逊一筹,而且稚气未脱,臣妾看不出她有多麽迷人。不过,她对男人显然是有一套。皇上有了她,别的妃嫔好像都可有可无了。皇上怎知,暕儿不也把婤儿当作最特别的一个,不是别的nV人所能取代呢?”
“你别把暕儿形容得那麽痴心吧!”杨广反驳道:“他根本乱Ga0nV人!早些年,他时常让乔令则那个小人帮他搜罗民nV,後来更不像话,就连他亡妻的姐姐也Ga0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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