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我笑了,这是我几个月以来第一次笑,而且是发自内心的笑。我又
一次戴上了被我搁置很久的肛栓,当然,不是红宝石的那个,那件肛栓已在那个
改写我命运的雨夜被我丢在了地狱的门口,如今,我正要大踏步的往前走,自然
要换一个更大尺寸的了——蓝宝石底座肛栓,直径2.5厘米。塞好肛栓,我又
穿回了那条有些透明的短裙,微笑着走出了大门。
来到宿舍楼下,我突然发现,天是那幺的蓝,树是那幺的绿,云是那样的洁
白无瑕,这些天压在我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我又变回了那个活泼、自信的自己。
迎着大家不时飘过来的窥视的目光,我毫不在意,大方的昂着头,向教室快速走
去。
这节课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教课的老师叫袁波,40出头,已经是正教
授了,他是北大的博士,主修心理学,马哲只是他的辅修。他平时都是给校本部的学生上心理学课的,这学期是因为我们学院教马哲的老师出了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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