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顾时夜终于从你身体里缓缓退了出去,被磨得艳红的嫩穴因过度使用一时难以闭合,浓稠的白浊汩汩流出,淅淅沥沥地顺着你的腿淌下来。
结束了吗?
你半阖着眼茫然地想着,想问什么,但虚脱的身体让你没能付诸实际,只能任由他将你斜靠在软枕上,用薄被盖住你光裸的身体。
顾时夜从床边下去,你听到他裸足踩着地板走到茶桌旁,从暖壶中倒了一杯温水,很快这杯水递到了你唇边。
水里应该是加了些方糖。
干渴许久的喉咙得到了甘甜的滋润,你很快就着他的手喝完了这杯水,急需休息的身体催促你沉入梦乡,黑蒙的困意快速笼罩了你。
半梦半醒间,你似乎感觉到顾时夜执起你的手在唇边珍惜地轻吻,他低声问了你一句什么。
但是你不太记得他问了什么,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应他的。
等你头脑发蒙地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
你已经不在昨天那个房间,被窝十分整洁清爽,身体已经被细致地清理过一遍,被过度使用的地方因为上过药感觉到凉丝丝的,浑身的肌肉也已经被人细心按摩揉捏过,并不怎么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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