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鞭打没有停,高潮过后的不应期再被接连刺激便是更加可怕的痛苦,而且对方见她被打到高潮,有意重罚,每一击都越来越痛。
祁念紧张地夹紧了下穴,把呻吟憋在喉咙里。
“打了多少下。”
嘴角的衬衣终于被拿开,祁念眼中明显多了畏惧。
“六……六十下。”
“知道为什么是这个数吗?”
“因为……擅自蹭了哥哥的鞋一分钟。”她抽泣着,同时煎熬地忍受着被抽打阴部激起的性饥渴。
章歧渊怜惜地俯身摸了摸她的脸颊,语气却毫不怜悯,“下一次再这样我会让你舔干净。”
祁念的手铐终于如愿被解开,然而痛苦还没有结束。
她的手铐被铐在了身前,哥哥要他爬进了一个之前从来没有去过的房间,一进门,就看到了一具褐色的木马,和上面看起来足有20厘米长的性器,又粗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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