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轻轻抚摸着她低垂的头,微凉却好听的嗓音循循善诱。
“怎样求欢还记得吗?用尽可能淫秽下贱的词语,完整描述自己发骚的模样,表达念念的需求。”
祁念痛苦地挣扎了片刻,随后艰难抬起了汗湿的脸,不断用脸颊蹭对方冰凉的手掌,“哥哥,念念的小骚逼好痒……骚穴痒得好厉害,湿到快失禁了,想被哥哥的大肉棒堵住,想把哥哥的精液含进去,念念想被哥哥打大肉棒填满……不被哥哥插念念的逼……呜呜哥哥碰一碰念念的小骚逼……插烂它……念念想吃哥哥的精液……想被哥哥操烂……”
这些粗俗的污言秽语全都是章歧渊在催眠中一点点教给她的。
她不知道哥哥怎么做到操控她的意识的,但她无法抗拒她催眠中下的指令。
如果要催眠她做他的狗这很容易,但他好像更喜欢看她清醒的样子。比起让她在催眠直接做一条享受快感的狗,他更喜欢在她做狗做到一半,哭求着让哥哥大几把狠狠插进去的时候让她苏醒过来,他说这个时候她会夹得紧得要命。
更有一次他催眠她绝对服从哥哥的指令,但必须要保持清醒,那段时间才是最可怕的噩梦——身体被夺走了而有的控制权,只能机械性地看着自己被指令操控,去做羞耻的动作,眼里充满惊恐抗拒,但嘴里却动情地吃着腥呛的粗大龟头,一边说“哥哥的肉棒真好吃,念念每天都想吃好多好多”。
每一次她听话了被彻底调教成性奴以后,哥哥就会命令她忘掉所有有关调教的记忆,像从前那样做他乖巧黏人的妹妹,好像在做他的妹妹这件事上他从来不会下达任何指令,只会在她梦中发情时、找到一些身体看到哥哥就容易发情的蛛丝马迹时、想逃跑时,让她突然间从妹妹的角色中清醒过来。
她在被宠爱、被高高捧在掌心和被玩弄的下贱角色中不停切换,久而久之,她发现自己变得又害怕但又依赖他。
他对她展露温柔的哥哥一面时,她情不自禁地喜爱和感激哥哥,但他展现出暴力的一面,她更多的是讨好、畏惧和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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