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道:“这你们就不懂了,高邮这一带的人造反三年不成,搞这么一出也就是为了图一点钱财,现在钱到手了那些贼兵大多放下武器老老实实地就回去种地了,他们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北面是辽人,南面是苏杭,往西一点就快到了汴京了,哪哪都是死路一条,拿钱走人才是最聪明的!”
梁川道:“此风不可长,要是以后哪里乱了,别的官员也学你们用钱摆平,剿灭叛军只会越来越困难!”
“那没办法,咱们大宋都是相公管天下,将军能活命就不错了,哪有武人的去处?打不过是应该的?”
梁川叹了口气道:“所以你们用这种不光彩的方式击退了高邮的叛军所以你还跟着沾了光然后升官了?”
高干嘿嘿一笑道:“说来惭愧,当时花了不少的钱送到汴京来,跟对了杨大人,杨大人借着高邮退军这个机会就把我给提拔到了汴京城来当巡检了!”
他顿了一顿道:“当初朝廷里有不少人其实是想取我们几个人的头的,还好吕大人出面帮们解围保下了我们!”
“吕夷简?”
“是啊,吕大人向官家进言说我们的做法固然不可取,但是如果我们的兵力足以抵御贼兵的话而我们用了贿赂那按律我们就当斩,可是当时高邮承平数十年,武备松弛武器更是不足,老百姓自己都愿意花他们的钱来消灾买平安,这种情况要是处罚我们,明显与律理相悖!”
梁川道:“吕大人的离开是朝廷的损失,吕大人这种说理固然是为了说服官家,只怕还有更深的考虑,你们有没有发现,这几年天下的反乱越来越频烦了?”
众人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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