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抢问道:“你怎么知道这门我拆的路我开的?”
包黑炭道:“现在满城都知道你是丁谓的幕僚,那些个主意都是你在背后为虎作伥帮忙出的,你是不知道你在吕相公府上作的三首词现在有多火爆。。”
怎么又说来这个话题,现在是个人都说自己文才如何了得,说得了梁川自己都快有幻觉了,自己几斤几两不清楚?让这些鸟人一通捧杀,那就是母猪上秤,一千斤也打不住。
梁川道:“打住打住,这事还有完没完。”
梁川心道,完了完了,这要是跟丁谓绑上一条船将来丁谓倒台的时候会不会连自己一并清算了?
政治场上最怕的就是贴标签,这种标签一旦贴上了就是任你满嘴狡辩也无济于事。
别人认定你是丁谓的人你就是,你敢否认别人还会说你是卖主求荣。
包黑炭打不住,他继续说道:“我知道大哥你不是那样的人,否则你怎么会看上我这样的书呆子,我只是想说,都说丁谓不是什么好官,以前天下不太平老百姓的日子不好过就是因为他使了许多的坏主意,你在他身边可以的话为什么不劝劝他,反倒帮他出坏主意?”
梁川说道:“丁谓是什么人你没听过?他那种身份地位的人你顺他的意他视你为宝,你要是逆了他的意他不除掉你才怪,我这是苟且偷生,你还小你不懂!”
包黑炭肃然起敬,原来还有人可以把苟且偷生说得这么清新脱俗,一点都不带害臊的。
一行人没有叫马车,任秋风抚着面享受着这汴京的盛世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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