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向梁川,原来以为是条卧龙,没想到穿得花里胡哨的,生怕别人看不见他似的,怎么与想象的不一样?
有人在吕夷简的耳边多说了两句,吕夷简惊了一下,多看了梁川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两眼,看外表,实在与那些行径联系不上。
“丁大人肯赏脸为我这把老骨头送行,实在令篷蔽生辉,老朽感激不尽!咱们也算是三朝同僚,今天老夫先走了,以后可还仰赖大人稳住朝局,为我大宋多做贡献!”
丁谓知道他这是客套之言,他们那一帮人内斗起来最是凶狠不过,讲的屁的同僚之谊,不过还是强笑道:“吕相言重了,朝中失吕相乃谓失一肱骨,是我大宋之憾也,所谓板荡识诚臣,吕相一生为赵氏天下殚精竭虑这是有目共睹的,明日我一定禀明官家,不可失了天下人心!”
谁都听得出来这是猫哭耗子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吕吕夷不挪位你丁谓哪里有机会上位,还要在这里假惺惺,简直令人作呕。
不过这种没办法,这种政治秀如果不配合着一起演下去就显得自己的政治情商太低,让人徒增笑料而已。
“丁大人不必了,我去意已决,多年压在肩膀上的担子总于可以卸下来了,今日与列位一别,明日我就启程返回山东老家,今日一别何期再会,只能看看缘份了,来来来都别干站着了,屋里坐屋里坐。”
“请!”丁谓伸手做了一个手势,吕夷简先返回了正堂。
正堂之中摆放着几张实木圆桌,以吕夷简丁谓还有王若钦之流的朝庭重臣坐在了第一张,下面还有几张桌子,梁川扫了一眼,除了丁谓没有一位认识的。
一落座菜就上来了,先是一盘青菜豆腐,接着是一盘葱花鱼,然后是一盘肥腻的五花肉,这肉是最便宜不过的,比纯瘦肉要省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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