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谓的神情定在那一刻,梁川没有夸赞他的诗词好,而是提出了一个反问,这个问题问得很不合时宜,话中似乎还有话。
“词意不雅又或是结构不对仗?”
梁川说道:“如果这词要送与贵人。。”
梁川偷偷看了一下丁谓的眼神,他脸色如平湖秋水,稳丝不动。梁川没有点明贵人是谁,但是丁谓聪明绝顶,早已了然。
“如果要送与贵人似乎不妥!”
丁谓眼睛冷冷地看着梁川,口气似乎淡了一分道:“三郎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本相想了解一下。”
梁川说道:“当今贵人已不再是当年那位崇道礼仙的那位,贵人务实精干锐意进取,求在天下苍生福泽温饱而不是天上玄虚,将这首词送与贵人似乎。。”
梁川的话说得直接又婉转,丁谓外号丁玲珑,最擅揣摩圣意,当年自己还要低着头做人的时候更多是无奈而已,什么事情都要周密地考量多次,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
现在没人敢跟他造次,说的好的坏的没有任何反对的意见,自己感觉好太久了,自然把当年艰苦岁月好不容易养成的一些‘好习惯’忘了。
丁谓眯着眼看着这个第一回接触自己的初生牛犊,自己是该高兴呢还是不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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