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府尹对着梁川道:“你有何看法,尽管说来!”
梁川道:“大人明察,这杨二才说是钝器击伤致死,可是七窍黑色流淌不止,地上的蔡员外说是被毒杀,可是身上不见半分异样,死状倒像是自身疾病。。”
丁府蔡管事大怒,咆哮道:“好个牙尖嘴利火眼金睛,连仵作都没发话,莫非你比仵作还精通医理?”
梁川看了看程琳,他的态度相当的关键,只见他对自己的说辞不置可否,坐在堂上一言不发,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倒是想继续让自己说下去的意思。
梁川得了这默许的态度,便大胆地继续说道:“杨大眼行凶的凶器有没有收集到?”
“有!”
衙役举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根手臂儿粗的椿木棒,这种棒子又软又短,梁川只看了一眼便料定,这玩意根本打不死人!
衙役道:“这便是击杀杨二才的凶器,请大人过目!“
程琳自己一看这玩意眉头也皱起来了,他断案不少,复杂的案件更是经历无数,这等经不起推敲的情节他用脚后跟来想也知道行不通。
梁川对着衙役说:“差大哥尽可以拿起这根棍子狠狠朝我身上打来,多大力都没关系。”
众人一听都不解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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