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太梦幻了。。
梁川压制住内心的骄狂,说道:“把三个保正给我拖过来。”
三个保正被那根圆木差点没撞断胸前的肋骨,一辈子都是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等暴击,挨一下,躺地上起不来了。被几个何麓村姑盯上了,抱着脑袋脸都被挠花了,现在灰头土脸的,败军之将被村民当死狗一样拖过来,眼睛低低地,生怕再挨打。
梁川内心狂喜,脸上却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三位老保正,也村里有名望的老人了,你们看看,我早说了,咱们诉诸于法律不就结了,现在打成这副德行,多难堪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三个人心里那个怒啊,诉诸你娘的法律,打都被你打了,现在讲得这么好听干嘛。他们三个也没想到,这个疯子这么打,愣是一个人打了几十个人不落下风,还打得三个村的青壮年溃不成军。
三个心里已经达成一个共识了,这小子真有打虎的能耐,以后碰到这个煞星绕着走,免得自讨没趣。
“现在说说吧,这路障你们撤是不撤!”梁川最后问了一遍,都成这鸟样了,应该不会再犟了吧。
陈啟佑是设路障的主谋,这事只能他说。他搭耷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说道:“撤,我们马上撤掉。”
“那你们还打不打水车的主意了?”
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不敢了,不敢了。”
“你们还会不会去找郑家那些佃农的麻烦?”
“我们就没找过人家的麻烦啊,我们只是想借点水啊,贼老天旱得不给人活路,都说你何麓梁三是个大善人,你们何麓的命金贵,也得给我们留一线生机才是。”三个人一脸哭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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