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闻言,心道这王均也不是怕你丁谓,只是人家现在日子过得美着呢,有生意做手头的物产能卖出去,又能从大宋进购货物,造什么反?除非有人把这制度废除,我不信他们还买你丁谓的面子不会造反!
丁谓继续说道:“王均当时为了向我示好,把许多周边土人峒溪寨子首领的密信交给我,由此我知道了许多秘密!”
秘密!
讲到这里,屋内的气氛突然诡异了起来。
虽然广南西路与梁川隔着十万八千里,但是梁川此时有事情必须在这里办,司方行也被流配到这里,这里一乱对谁都没有好处。
再退一万步,清源的生意不少要与南洋打交道,广南要是一乱朝廷没有了制约,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老百姓没有活路肯定不少人下海做海盗,到时候这南洋的咽喉被扼住,生意该如何做?
丁谓既然把秘密说了出来,肯定就不再打算把他当成秘密!
“你回去告诉夏竦!他要想安心做他的太平宰相,南方不能再坐视不理了!”
丁谓故意把话说得很大声,虽然夏竦不在,当时梁川听得可是很仔细!
现在朝廷上作主的可是这位夏大人,要是他哪一天不高兴把自己再往南面挪挪,那就有苦头吃了!
万一他心情好,早一点让自己告老,自已可能就不用受客死异乡之苦了!
“我一定转达夏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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