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谨言见状,似懂非懂地跟着上去拜了三拜。
梁川道:“咱们现在回清源了,以后就是受这一方的土地公庇佑,心要诚事才能灵!”
刘谨言点点头,嘴时念念有词,秦桑不拜,她们自己山里有神仙。
赵惟听着梁川的话一阵苦笑,土地泥塑的哪里听得懂,分明是说给他这个威远楼的座上人听的。
穿过弥勒殿,背后就是寺中大院,里面有两只快要修得正果的大鳖,梁川让孙叔博去取了一点米,撒进池子里,千年的老鳖才不稀罕这点吃食,水面愣是连一点涟漪也没有,只有他的徒子徒孙在水面晒着太阳。
其他人全在弥勒殿外候着。
赵惟宪信步走在寺中,背着手头仰望着天,自言自语道:“不曾想咱们相交竟然有几年年头了,岁月不饶人啊,你三郎越发成熟,我已经老了!”
梁川拍马屁道:“赵王爷青春永驻,此正是风华正茂当打之年,老这一词从何说起!”
赵惟宪呵呵一笑道:“不服老不行啊,这时代已经是你们年青的了,我们这些老人早该退位了!”
“赵王爷殚精竭虑,为泉州府的老百姓付出良多,半生心血不为过,小民见证了泉州府这几年来的沧海巨变,大人功不可没,百姓们记得住历史更记得住,为何要轻言退位!”
“三郎笑话我!世人都知道这清源港名为市舶司名下,实则在你那港口办公室下,也是赖于你们的悉心经营,如今才有这繁荣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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