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请姑娘通传一声贵家小姐,就说赵某来访!”
女婢兰庭眉头一皱道:“哪个赵某?这京城当中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吧!”
“是在下孟浪了,姑娘只管通报,天底下更无第二个姓赵的敢来叨扰姑娘。”
“真是晦气,一来汴京城就生病,这么晚了还有登徒子趁夜骚扰,这要是在寿州老家,非让老爷把这登徒子的腿打折!”
兰庭才不理会这种疯子,回去与陈熙春嘟囔了两句,陈熙春一听大惊失色道:“快快去把那赵公子请进来!”
赵祯在门外站了半天,被蚊子叮得满头包,门吱的一声洞开,兰庭被陈熙春好生埋怨,不情不愿地过来开门,白眼狠狠地剜了赵祯,看得赵祯心惊肉跳,本来是他心有火气,倒像是他自己做错了事?
“你倒是要不要进?”
夏守恩一听正想教训这个姑娘,赵祯乐呵乐呵地跟着她进了门,把门一掩,再不让第三人进入。
陈熙春来到客厅,深夜瓜田李下虽有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名的二人,终不能将男人径直带入自己的闺房,在客厅都有三分避之不及之嫌。
“兰庭你且先回屋睡下,这里我能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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