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抹了抹嘴,对着石头苦口婆心地道:“石头啊,上门女婿可不好当啊!要给人家当牛做马,还要给人传宗接代,可重要的是在家里一点地位都没有,出去外面连头都抬不起来!你想一想要是你做上门女婿,以后咱们想喝顿酒,还得看你家那娘们的脸色,声音大一点都不行,
这他娘能痛快?”
石头听得更糊涂了,先是看看梁川再看看孙厚朴,奇怪地道:“三哥我哪有那个胆,我们老郑家现在就我一棵独苗,我除非有你这样的胆子,否则上门去给别人家做儿子,就算我藏到天涯海角我爹也一定会弄死我的,这点我跟你保证!”
说完石头才反应过来,这话原来不是说他的,而是说的孙厚朴。
孙厚朴满眼尴尬,虽说现在这三人里就数他赚的钱最多,但是他的人生却是最不如意的。
因为是庶出,当年他自己背出孙家自立门户,这种行为在任何时候都是大逆不道的行为,现在又喜欢上了当朝第二大员夏竦的千金,怎么看都是一段孽缘!
许是酒意上头,孙厚朴有些颤狂地自认道:“我才是那个上门女婿!”
这一下石头更不敢说话,他这时候要是再乱说话就是对两位哥哥的不尊重,把眼前的那一碗酒自己先干了,然后一抹嘴溜之大吉!
“我给忘了,镖局那里还有事情,你们吃好喝好!”
空旷的天台上现在更显得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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