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承白流转过她的下巴,透彻的目光,想起nV人方才馨香软绵的身T,那触感还留在心头,他居然有些后悔推开她,现在推开了她以后还有机会再触碰么?不禁掩饰X咳嗽了一下,缓解尴尬似的。
他这突兀的嗽声x1引得阮泠兰又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一下子就明白了他仍在不好意思,目光转了转,笑了一下说道:“我以为你是需要一个拥抱的。”
换言之,并不是我想抱你,而是你想要我的拥抱。
nV人神sE很正常,语气里带着点儿笑意,说不好是认真的还是玩笑,但一点都不慌张,仿佛刚才她那举动十分自然寻常。这样一衬,倒是显得晏承白的避嫌十分明显。
“我看起来很需要一点安慰么?”晏承白顺着她的话,莫名问道。
“是啊,都写在脸上了呢。”她把山竹终于剥开,递给他一半,青年接过来,无言以对,半晌视线都未从她脸上移开,心里却是很容易就接受了她的说法。
“或许你说得对,是这样……”她说的,总是没错的,所以他只能顺着她的话坦诚。
晏子为这趟还是不思悔改,浪费了时间,于是他就让人离开了,他觉得厌烦,而这种烦郁不经意间出现到了脸上。
是她对自己格外关心麽?所以能一下子发觉他的心情。在晏承白的记忆里,连父亲也没有这样细致的关心过他,他总是很忙,忙着参加国jia中会议庭,各种重要场合少不了父亲,对家人便无暇更多情感供给,也很少见身为父亲的温情,因此当初发生了那件事,便在第一时间采取了“最佳”的方针把自己送进了疗养院里。
对他这个当事人,也只是说了一下,并非是商量,而是近乎于通知。
其实说到底,父亲没有耐心去T察他这个亲生儿子的所思所想,父亲重视的只有他自己,或许还有权力和更多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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