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不可思议,可凶手如果不是晏承白,那还会是谁呢?
怀着这样的疑思,阮泠兰不由自主的觑了他几眼,目光情不自禁移过去,着重看的还是那张端庄沉稳的脸,但除了令人动容的出sE相貌以外,什么也看不出来。
阮泠兰看着晏承白服下了药,表情如常,眼眸深处藏着点惑意,但谁也察觉不出来。
……
之后的几天,基本相安无事且淡淡的,平静无波。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氛围。
白天阮泠兰正常做自己该做的事,不过分热络,也不显得冷漠。一切维持在正常的尺度。到夜里就安安稳稳睡觉,安静的不得了。
跟她这样的表现b起来,晏承白反倒变了一些态度,只不过是很隐晦的。例如平日间隙会不自觉看向她,察觉她的视线将要回向自己,又神情自若的偏转回头看书练字。
极其明显的yu盖弥彰。
次数多了,这一点阮泠兰也察觉得到了,青年的视线里带着犹疑,一惯的稳重,但没有什么排斥的情绪,可是叫人无法分清是什么含意。
她也不打算理会,心内已经悄然有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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