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凡这么说，云总点了点头，这句话他很赞同。
不过他依然摸不准陈凡的背景，很多话也不好说，大家吃完饭，在陈凡安排的酒店住下。这个晚上两人翻来覆去睡不着，大半夜云总又爬起来，拨打了王总的电话。
“睡觉了吗？聊聊？”
于是两人又约到一起泡了壶茶。
“老王，我总觉得这个陈总看起来云里雾里的，你怎么看？”
王总也一直在想，这家伙牛吹得这么大，一年赚万把个亿。
这样的企业不要说他，只怕全国也没有吧？
“年轻人嘛，总是喜欢吹牛。”
两人感慨，不过他们又有困惑，“可为什么苏总觉得正常？她可是一点波澜都不起。”
当然，如果陈凡靠谱的话，云总有一个庞大的计划，他需要资金，但是这次他并不想找外资。
两人聊了一个晚上，还是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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