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静心里一紧，“那……”
陈凡吩咐服务员，来两个煲仔饭。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聊事。
“最近你学得怎么样了？”
“我们与柳若仙签了合作协议，想让你过去跟她学习学习。”
“我可以吗？”
陈凡看到她这么紧张，眉头一沉。
“你能不能自信点，否则我要换人了。”
唐静吓得赶紧站起来，“对不起，陈凡，我错了。”
陈凡摆摆手，“我让你过去是想培养你，还记得以前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既然柳家主动要跟我们合作，这是一个机会，如果你能够称职，以后玉石行业这一块就交给你来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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