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只是猜测!”
“猜测?你就不怕猜错了,又错过了第一场的拍卖会,到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
“那不至于,就算是猜错了,不是还有第三场的太仓库的珍稀古玩嘛,到时候大家的财力都耗尽了,我就能独揽了,等个十来年那就是能翻上几倍。
的确是没有海贸赚银子,但也胜在稳赚不赔呀,毕竟海上风险极大,稍有不慎就是船毁人亡。”
“那也不对呀,既然如此,你为什么第一个提交标书?”
“笨!”
张子兴没有回应,而身边的星躔绣院的话事人姜景同出声了:“他第一个提交就是想给我们造成压力,让我们提高预测的价格和必须拍下的决心,消耗了我们的财力。
第二场他的竞争就小了很多,就会花费的少了一些。
而他最大的依据就是前段时间进入户部衙门待了两刻钟,又被左侍郎曾大人送出衙门。”
说到这里,姜景同看向张子兴:“张大当家的,当真是好手段呀!”
“这、这……卑鄙!”
对其他商人的指责,张子兴没有生气,反而淡淡道:“仁兄这么说话在下就不爱听了,商场如战场,兵不厌诈嘛,况且,又不是老朽一个人有所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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