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平泽则是立刻道:“袁阁老,吴三桂的父亲是吴骧,天启二年武进士,初授辽东游击将军,在祖大寿麾下任职,
祖大寿将其妹妹嫁给了他,育有三子,吴三桂排行第二,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吴三凤,弟弟吴三辅。
虽然未担任官职,但时常在其父麾下出征!”
“祖泽衍,父亲是祖大寿的副将祖大乐,也是祖大寿的堂兄,暂时未在军中任职!”
“裴存安,其父裴国珍,是祖大寿的妹夫,也暂时未在军中任职!”
“左鸿星,出身故倡世代相传的乐伎,他的姑姑就是祖大寿的妻子,得以脱去了乐户,负责祖家的部分家产的运作。”
想了想后,曾平泽又解释道:“他的姑姑左氏虽然是故倡,但颇善用兵,这也是祖大寿会去一位故倡的一个主要原因了。”
随即又从从一侧的锦衣卫捧着的盒子中取出四张纸递了上去:“这上面记载的就是他们四人的大致经历!”
袁可立接过后慢慢翻动着,这个动作让四人额头冷汗直冒,果然如祖大寿所猜测一样他们的一举一动在锦衣卫的注视中。
不知道那份调查记录着什么,可是关乎他们生死的。
数息后,袁可立将纸张又递了回去,然后看向四人:“去两个人安抚一下院中众人,让他们都散了,除了不许出府,其它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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