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芳肥胖的脖子一缩,像个老母鸡一样连忙摇头道:“没有的事,绝对没有的事,大哥你是知道我的为人的,一定是姓赵的在你面前污蔑,这群幽州鞑子向来骄横,现在跟我玩阴的是吧!”
“放屁!”秦戈一巴掌拍在糜芳肥嘟嘟的脊背上怒道:“不打自招了吧!这事不干子龙的事!你小子真的以为我到了洛阳,就是瞎子!就是聋子吗?我说过,咱们泰山人要活就要活得顶天立地,行得正、站得直,兄弟们的官阶、赏赐,那个不是用血汗挣来的,你小子能够安安心心的行商赚钱,这里面哪个没有幽州兄弟付出的心血!你小子不是嫉妒子龙吗?这样吧!这次你就带着龙骧骑给我去冲阵破敌!你能在万军丛中取敌军首级,我也给你加官进爵!你说怎么样!”
说着秦戈捏着糜芳那肥厚的下巴。
糜芳吓得连忙告饶道:“大哥!我胆子小,你可别吓我!”
“胆子小!我看你胆子大的很呐!我们兄弟浴血奋战,耗费了多少心血,才在这满地匪徒的青州开辟出了这块基业,你是过了几天好日子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四处煽风点火、为了一己私欲打压幽州来的兄弟,现在我们大军远征域外,如果因为派系之争,兄弟间生出嫌隙,暗中互相拆台内斗,到时候大军一败涂地,这数千万百姓遭到战火的吞噬,这天大的罪你能担当的起吗?”秦戈身上突然爆发出惊天的煞气。
吓得糜芳慌忙趴在地上叩首道:“大哥!我……没那么严重吧!平时只不过斗斗嘴……”
秦戈身上释放出尸山血海般的气势,此时他已经动了杀心,吓得糜芳心脏差点从口中跳出来。
就连糜正也吓得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秦戈走到糜芳身前,俯视着他道:“高丽入侵,皇叔刘虞就因为和公孙瓒不和,大敌当前,二人还因为私利内斗,结果导致幽州一溃千里!京师洛阳,社稷神权崩毁,天下百姓水深火热,然而洛阳的那群士族贵胄,为了蝇头小利,依旧在如火如荼的互相勾心斗角、党同伐异,这华夏神州迟早要毁在这帮混账手中!我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幕血的教训,对此有着切肤之痛!我的兄弟都是与我志同道合,追随我矢志扶持天下苍生的英雄好汉,我最恨的就是窝里斗、互相攻歼勾心斗角,谁敢离间他们的感情、挑起他们之间的争斗,就是往我秦戈心窝中插刀子,这种人我必将他千刀万剐,难泄心头之恨!”
糜芳早就被秦戈的气势吓得魂不附体,浑身大汗淋漓,尤其秦戈执掌玄龙剑后,与玄龙剑的杀气融为一体,就连豫州牧刘焉都被他吓得当场晕厥过去,更别说现在的糜芳了,吓得脸贴在地上,身如筛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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