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于禁坐在府内的凉亭之中,提着一坛酒对月独酌,熟知于禁的人知道,他平时从来不沾一滴酒,这一刻于禁望着天空的明月长叹一声。
“文则何故如此惆怅?”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于禁慌忙站起来,行了个军礼道:“末将,拜见主公!”
只见秦戈身穿一身黑色的武士袍,在一个管家模样的人陪同下,走进了凉亭之内,坐在石凳上,向于禁挥了挥手道:“我们兄弟好久没有坐在一起喝酒了!上一次是在什么时候?泰山郡的城头?莱芜县的关隘?总之在东平关一定没喝过!哈哈!”
听着秦戈的话,于禁想起了二人从相识到相知,最后并肩作战,守住了泰山郡这片热土,往事如烟。
于禁在酒精的影响下,一张脸涨的通红,双目中渗出泪痕,这个钢铁般的男人这一刻,竟然有些泪眼婆娑。
“文则啊!当年为了守护泰山郡,我们俩兄弟联起手来,你放弃了高官厚禄,为的就是让泰山的百姓免受匪祸,过上好日子!后来随着我们的基业越来越大,我们越来越身不由己,可是我永远记得当年在泰山郡的城头,你我兄弟把酒言欢,畅谈胸中之志!”秦戈说着从一旁取过一个酒碗,随意的用袖子擦了擦,给自己和于禁分别斟了一碗酒,拉着于禁坐在石凳上。
于禁低着头端着碗中的酒,偌大的男人语气有些哽咽道:“主公……我……没有脸面对你!你对我一片赤诚,而我却生出嫌隙之心……我……”
如今,赵云在秦戈面前最得宠是众所周知之事,甚至秦戈时常和赵云同塌而眠,出入都以兄弟相称,甚至比对秦继宗、秦继武、秦继贲三个兄弟都亲,后来又有个黑齿常之。
这让于禁、满宠、孙观那一帮泰山郡元老心生不忿,这是军部赵云系和于禁系争锋相对的源头。
秦戈揽住于禁的肩膀道:“文则,我还是喜欢你叫我伯玺!我说过这片基业是你我兄弟共同打出来的,不管是元直、子龙,还是常之,他们都是我们志同道合的兄弟,你们在我心中和继宗他们一样都是骨肉至亲兄弟!子龙、常之他们的枪无坚不破,所以他们是我攻坚破阵最依仗的臂膀,而文则你则是我最坚固的盾,我将青州交给了你,就是将后背托付给了你,或许你不如子龙、常之他们攻歼拔寨光鲜亮丽,但是你却是我的身家性命和基业生死存亡所系,是我最依仗的臂助!”
于禁眼中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跪在秦戈脚下,悲声哽咽不成声道:“主公!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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