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护龙山谷中响起了号角声,从军营中不断涌出衣衫不整的将士,只见屯骑校尉吴匡站在校场上,身旁列队着一排鼓号手正在吹动号角。
越骑校尉陈璋、步兵校尉刘纳、射声校尉董承,三人带着部队赶到校场,看到吴匡已经带着屯骑营的狻猊铁骑将士已经列阵。
陈璋打着哈欠道:“老吴你这是发什么疯,大清早的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刘纳和董承也目光不善的看着吴匡,北军五营属于天子直管,五营校尉各不统属,即便有个执金吾蹇硕,也是阉宦污秽之人,这些士族子弟羞于其为伍。
这吴匡大清早的发神经,搞这一出恶心谁呢?
“你们还能睡得着!大家都领着一样的俸禄,人家冠军侯的部下凌晨进行体能训练一个半时辰,上午进行两个时辰的战技训练,下午进行两个时辰的军阵训练,晚上进行一个半时辰的体能训练,除去早中晚各一个时辰的用餐时间,加上一个时辰的理论学习,一天几乎训练八个时辰!如此高强度的训练,我们连他们的三分之一都没有,你们不觉得羞耻吗?”吴匡一张老脸气的铁青。
本来大家一起蹲在这里混日子,大家都不觉得有什么,然而现在冠军侯的部下入驻护龙山谷后,人家练得热火朝天。
吴匡等将校看得是浑身难受,今天早上吴匡实在受不了,他想将各营唤起来训练。
刘纳翻着白眼道:“那群土包子没见过世面,他们爱折腾就让他们去折腾,老吴你看不过眼,自己也可以过去折腾啊!神经病!兄弟都散了吧!回去补个回笼觉吧!”
董承面皮没有陈璋如此厚,而陈璋则被秦戈搞得有些心虚,他知道那家伙的军令,这吴匡该不会是畏惧秦戈而表现的如此积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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