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距离最近的便是黑齿常之驻守的沂蒙县和徐庶驻守的广昌县,然而临朐与泰山接壤处山高林密,骑兵部队根本无法展开作战,好在黑齿常之的部队在黑夜中拥有飞行能力或许是一张王牌!既然梁山匪要秘密进军泰山郡,他们势必会组织部队猛攻广昌县,元直必须驻守广昌县,可让廖化率领十万东岳麟兵前去钳制!”
“同时可以通知关羽和张飞的部队进兵临朐县城,我建议此事绕过刘备,免得此人动了隔岸观火的心思!当然这些部队加起来不过五六十万,与宋江部队势力相差悬殊,还是以智取为好!”
“由黑齿常之率领临沂的部队和廖化率领的东岳麟兵在梁山匪军毕竟之路沿线阻击,阻敌兵锋,由关张二人的部队可以直扑其后军,烧毁梁山部队的后勤辎重,以此梁山匪就算进兵,也是速度缓慢,后继无粮,可以大幅度消减敌军,给敌军军心造成不断的压力,以疲其兵锋!并且可以大幅度拖缓敌军行军速度,再让善德夫人调集泰山的百万预备军,进兵莱芜县,扼守各处险要关卡,如此可以拖敌最少两个月,而我们齐国的援兵可以赶到!”田丰大脑高速运转起来,将各种情况层层分析。
“我要加上一条,再知会臧霸,让他的泰山义勇的兄弟沿途袭击敌军!元皓!就麻烦你赶赴泰山郡莱芜县去主持大局!这是我的征虏将军兵符,由你节制各部队!”秦戈从怀中取出一个虎符,递交给了田丰,
金德曼虽然政治能力通天,然而却不善于行军打仗,此时秦戈麾下只有田丰能够力挽狂澜!
田丰闻言连忙跪在地上,向秦戈叩首道:“在下必然不会让梁山匪踏进泰山郡半步!”
说着领着虎符出了议事厅,跨着战马便连夜赶往莱芜县。
看着田丰离开的背影,一直沉默不言的于禁道:“刚才元皓先生在,有些事情我怕说了会乱了军心,那臧霸是狼子野心之徒、唯利是图之辈,我恐怕他被梁山匪收买反咬主公一口!”
对于臧霸于禁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心,从当年臧霸谋反,兖州府便是派他率军征缴。
臧霸和于禁的很多宗族弟兄都丧命于对方之手,二人在泰山血战多年,仇怨越积越深,泰山匪恨不得生吃于禁的血肉,而于禁恨不得将这些匪盗除之后快。
秦戈按住于禁的肩膀道:“文则,你和宣高都是泰山血性男儿,他和我们骨子里留着同样的血,只是天意弄人,你们二人立场不一样,仇怨越结越深,我非常希望我们兄弟三人有一天能够坐在一起开怀畅饮、共叙壮志!”
于禁闻言沉默不语,秦戈深知他性格刚毅,不会因为言语而动摇钢铁般意志,而他和臧霸之间的仇怨,岂是秦戈三言两语能够劝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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