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信看着血肉模糊有些反胃,自觉坐在一丈外感慨道:“侯爷为国为民,此份忠勇感天动地!然而人有力尽时,有时人力难以扭转乾坤,尽力便可了!”
鲍信神色有异,这次云甲军已经损失惨重,现在剩下的不到七八万人,已经战损了一半还要多,很多云甲兵的将校反战情绪高涨。
鲍信和鲍忠两兄弟也不想再战,所以此来是说服秦戈放弃关隘的,然而看到秦戈如此模样,鲍信有些话说不出口。
秦戈早就是老狐狸了,鲍信的言外之意他又何尝不清楚长叹道:“是啊!我现在也开始想后路,那宋江给过我承诺,只要我每年给他上缴600万担粮草,他便可以对我的治下秋毫无犯,并且让我完全开放泰山郡,他的部队可以自由进出兖州!如果真的打不赢,那只能撤退了!”
秦戈的话虽然说的风轻云淡,不过话中充满了威胁,并且隐晦的透露。
如果兖州士族敢撤兵,他就敢和宋江与虎谋皮,一旦他泰山的屏障打开,兖州士族将赤裸裸的暴露在梁山匪徒的刀锋之下。
鲍信看到秦戈都如此重伤,但是态度依旧如此强硬,心中露出苦涩道:“伯玺!你我也算是故交,我的品行为人你应该熟知,只是现在你的东岳麟兵不足十万,而且个个身负重伤,面对这些穷凶极恶的土匪我等如何防御!”
秦戈回头看着于禁,于禁抱拳道:“三十万预备军团已经就位,因为城关防守锋面有限,他们一直作为预备队,梁山匪经历数天血战,战斗力已经大损,而且石秀、雷横等猛将毙命,我觉得可以让预备军团顶上来!”
秦戈拉着鲍信的手道:“允诚!我从青州豪强势力和收编匪流匪中抽取三十万最精锐的士卒用了一年时间训练了一支预备军,这支预备军全部都专职为齐国郡、乐安郡郡兵,可都是清一色的铜品上阶部队,作战经验丰富,战力不在郡兵之下,只因为卢俊义率领的是梁山最彪悍的部队,所以这几日一直未启用他们,现在敌军兵锋大损,有这三十万预备军足以坚守!”
说话间,只见一支悍旅身穿整齐的装甲列阵踏上城楼,开始在于禁的指挥下,在各处城关上开始替换受伤的将士。
看到如此一支悍旅,鲍氏兄弟心中大定,和秦戈商议了一些作战布防细节后便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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